那烛火映在车夫的脸上,在他眉目间,隐隐看出了几分的急色。
马车在临近宫门时被皇城的禁卫军给拦住了,守门的禁卫军有些诧异的打量着描写了顾王府字样的灯笼,询着人道:“顾王府的马车不是方才出的宫么?怎么又折了回来了?”
马车里头的顾轻欢闻言,撩开马车帘子,将自己郡主的令牌给车夫递了过去,并着急道:“王妃中了毒,你快把我的令牌拿给他们看,好叫他们放行,我们好进宫寻御医。”
“是!”
那车夫接过顾轻欢递来以示身份的令牌,便按顾轻欢的话与那拦了他们马车的禁卫军交涉。
不一会,又一辆马车从外头返了回来,见顾王府的马车正在与禁卫军交涉,便停在了不远处,似乎在等他们交涉完。
那拦路的禁卫军偏头看了看后头的那辆马车,见它不过来,便接过顾王府车夫手里拿着的令牌,狐疑的来回翻看着,像是不信一般。
禁卫军不知顾王妃中了毒,那车夫却是知道的,他见那拦路的禁卫军面色狐疑且将他们郡主的令牌来回翻看着,不禁急了,催促道:“这位大人,烦请您快些,我家主子身子不适,着急着进宫找御医呢!”
那禁卫军却是神色不耐的瞥了车夫一眼,不耐道:“催什么催?眼下宫门要下钥了,凡是有宫宴的日子,离席时,这马车也是许出不许进的,我们肩负保卫皇宫的责任,自是要小心应对,细细勘查,你这般急色匆匆,怕不是夹带了什么人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