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术深吸一口,对察合台认真诚恳道:
“阔窝台不在,能做到这一点的唯有忽必烈而已,汗王比忽必烈差的远!”
“现在忽必烈被你弄死了,咱们这里根本没有一个处理大政的人,越往后拖,咱们就越不如人。”
“江对岸的垒一日比一日多,壕沟一日比一日深,再往后真没机会了。”
察合台望着这位老师,咬着嘴唇不说话,呼吸越来越重。
“无理政之人?将军是不是小瞧咱们秦桧相公?”
关键时刻,又站出一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却正是许久未有出现的张松。
“还是在说汗王无识人之能?”
博尔术默不作声。
“汗王,容外臣说句不好听的,阿美莉卡已灭,立本也亡了,如今只有龙国的叶云,与咱们,按照规则,就算咱们是第二,也不会割地,反倒是那些战败国要给咱们割地,无非是坐二望一的界面。”
张松轻笑一声,拱手道:
“敢问博尔术将军一直说渡河,若是渡河不成又该如何?真当关云长的水军是摆设吗?昔日叶云对上立本,力挽狂澜,众人多有吹捧,然以我观之,叶云不过无能鼠辈,归根到底还是靠的关云长在钱江水淹织田信长的七军,把立本打残一半,怎能忽视关云长手下数万水军,空谈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