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梅小芒始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中,合着眼一声不吭。
她啥都没有感受到也啥都不知道!
好快到了梅家,他一脚踢开院门,口中叫说,“守礼叔,小枫,快烧点热水。”
梅守礼正围着锅台烧火,梅小枫正在打扫鸡棚,见他抱着梅小芒进来,都是吓一大跳。
“怎样了怎样了!”
“她来月信了,守礼叔,盛一碗热豆汤来。”殷四郎瞥见锅中的东西,吩咐了句,然后抱着梅小芒进房间。
梅小芒的房间非常简陋,一张床,一个桌一个箱柜。
殷四郎目不斜视,把梅小芒放床上。
梅小芒两脚噌了噌,把自己的鞋脱掉,然后一扯棉被,把她身体给盖住。
动作非常麻遛。
她闷闷的声音隔着棉被传出来,“谢谢殷四哥。”
以后,真的别再见面了……
窘迫死!
殷四郎看着床上裹成蚕蛹的梅小芒,心情有一些复杂。
他是真不明白梅小芒为什么抵抗不住小小的月信。
作为一个大男人,他对月信的了解都来源于书本,他知道这种事会疼,可梅小芒显然不是普通人啊!
这一些天他心中已有了判定:梅小芒如果真想搞事,那他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