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拢共只有两条裤子,少了条,殷四郎会傻到什么也不知道的便下山?
“对呀对呀,方氏,你该不会是随便偷了条男人的内衣裤就过来诬蔑四郎了吧!”人群中有妇女出声。
又不是冬日那种里三层外三层衣裳多,因此能悄悄的藏下一条,这会天儿热,便穿了两条,少了条而不知道,除非是姜玉宝那种脑筋傻的人。
方氏听言,重重的哼了声,又抖了抖手里的内衣裤,冲着帮腔的妇女骂说,“那时蒜儿以死相逼,殷四郎不敢真的杀人,因此就灰遛遛的下山了!”
“你刚不是说这是你闺女偷偷留下来的,这会怎样又成了四郎知道她以死相逼了?”方才那妇女追问。
方氏两手插腰,脑袋往前伸着,跟那妇女对喷,口水四溅,“我刚那是为给殷四郎留脸!好赖也是里长的孙子,要脸!”
“只是如今既然他不认,那我也不给他留脸了,总而言之,他今日要是不将蒜儿娶进门,我跟蒜儿就一头撞死在他家门边,当鬼也不会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