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问的是哪条腿?”沈崇明凑到她的耳边问:“仔细想想,这几日是冷待王妃了。”
周予安眼神一勾,搂住沈崇明的脖子:“大白天的,王爷这是想干嘛呀?王爷挑起来的火,王爷负责灭吗?”
沈崇明拍了拍腿,掐住周予安的腰,稍稍用力,将她放到自己腿上:“也不是不行,就是难为本王的这双腿了。要不,王妃自己来,本王辅助。”
“王爷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周予安拧住沈崇明的耳朵:“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听,他们在外头笑话我们。”
“王妃,研书耳聋什么都没听见。”
“王妃,外头风大,青鸾也没听见。”
马车内,沈崇明抵住周予安的鼻尖儿,声音低哑道:“王妃,他们都没听见呢。”
“回府再说。”周予安挣脱,从沈崇明身上下来:“说说锦帕上的那个人吧?你是不是早就注意到他了。”
世人皆知太后谢蔚然出自民间,却不知国舅爷曾是个马贩子,而韩夫人在锦帕上写的那个人曾是谢家的马夫,是在谢家的马场里喂养马匹的。
此人做马夫时便深谙探查人心之术,与常见的溜须拍马不同,他从不在明面儿上吹捧,而是估摸着家主的心思,将事情做到暗处。与他一块儿的马夫经常笑他傻,只知干活儿,不知邀功。殊不知正是因为他的傻才会让他被家主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