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郎听言,忍不住又看了赵婉眼,随即叹气,“看起来四郎是真不将我当他的大哥看了。”
“你这当大哥的,为他做过啥?”殷黑山凉凉反问。
“小时候带着他玩过,也从没做过对不住他的事儿。”
殷黑山听言嘲笑,“你忘了你母亲装病骗婚的主意儿是谁出的了?”
这话一出,赵婉忍不住低下了脑袋。
侯淑芳的例子就在跟前放着,这会她的缩着颈子做人。
殷大郎则是脸涨红了下,近来都是殷元康年氏侯淑芳这几个刺发顶在前边,他还真将这事给忘了。
“我跟你说们两个,老实做活,别总想有的没有的,谁也都不瞎,你们夫妇两个究竟怎样,大家心中都清楚,该给你们的,不会少了你们,不该给的,你们也不要起心思。”
“否则的话,我便将你们夫妇关到老家宅去,虽然咱家如今穷了,可请人看着你们的钱还是有的。”
“将你们都关进去,刚好我也清宁了。”
殷黑山说的冷酷,殷大郎听的心中有一些怕,自然也有不愤,“爷,你是不是只认四郎这一个孙子了?将我们都关起来,你就可以去跟着四郎享福了。”
这话一出,殷黑山啪的一下放下了手里的筷,脸好像罩上了寒冰,“我便是想跟着四郎享福,这怎样了?我操持着这家,辛苦许多年,如今老了,我还不能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