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已久,他们的脑子只剩下了一个练就已久的功能,那就是抱怨。
“这个鬼地方,哪里都一样。”一个警员用从地上捡起的树枝百无聊赖地敲打着。
“谁闲着没事会来这种地方,整个就像B市的老胡同似的,四通八达,其实都一样。”旁边另一个警员附和着。
“谁闲着没事会来这种地方!”刚才那个警员重复了一遍,手里的树枝“啪嗒”一声打在树干上,因为用力过大,顿时折成两半,发出清脆的响声。
冬明晨听见声音突然回过头来,瞪圆了眼睛看着那个年轻警员,面无表情。
小警员手里拿着半截树枝愣在那里,胆怯地看着冬明晨。
“你刚才说什么?”冬明晨边走边问,目光看向小警员的方向,眼睛像镜头一样凝聚着,却好像不知看向何处。
“谁……”小警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不是这句!”冬明晨又望向另一个小警员,眼神像刚才一样聚焦着。
“整个就像B市的老胡同似的……”小警员说,犹豫地看了看冬明晨,可能心里在担心着队长是不是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