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司寒从来没有等过她,但发现自己没有跟上的时候总是会回头:“夜醉心,你不愿走?”
嘴角一抹苦涩荡漾开来,步子也不自觉的放缓了一些。
国师的身位比夜醉心稍稍靠前一些,余光察觉到了夜醉心的情绪波动,冷嘲一声:“夜公子可是为百姓而悲戚?”
夜醉心立刻回神,嘴角带了一抹笑意:“难道国师不为黎国的百姓悲戚?”
这个男人不似皇甫司寒那般冷,但却给人的感觉十分危险。
国师停下了步伐,直视夜醉心的眼睛:“本座怎会觉得在何处见过夜公子?”
夜醉心毫不在意的笑道:“那便是我的长相过于大众化了。”
她的心中又提高了些警惕,国师见过还是羿王妃的她,还是见过身为黎国公主的她?
国师不可置否的冷笑一声,一拂袖大步往前走去。
夜醉心挑眉,不急不缓的跟在后面,这世上能让她情愿跟在后面小跑的有且仅有皇甫司寒了。
片刻,国师带着夜醉心来到了御药房,药香之味弥漫,来来往往的太医与宫女皆戴着白色的面巾,手忙脚乱。
夜醉心轻轻嗅了一下这浓郁的药味,很快就判断出了这是加了灵火草的药方,不由微微蹙眉。
见到国师前来,一众太医宫女快步上前行了大礼:“参见国师。”
夜醉心嘴角带了一抹嘲讽,这国师好大的威严。
国师目不斜视,双手负在身后,沉声道:“从此夜酒就是此次时疫的主治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