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嘲笑:“活该!谁叫你是个病秧子,谁叫你是质子,谁叫你娶了百里九歌!要怪就怪她跑去西江乱嚎,被将军大人知道她就是那晚救走那歹徒的人!周世子你被她连累了,是你活该!”
什么?!
百里九歌的心几乎撞在了胸腔上,整个人僵直的忘了挣扎。
脑海里清醒的像是被针扎了,更是想起了方才,这帮家丁们刚出现时说的话——
“前些日子,有个贼人擅闯将军府的祠堂,企图行刺大将军!本来大将军要将他就地正法,谁想竟有人杀出来,将他救出了祠堂!”
“我们这些下人本来也没想到会是三小姐你做的,那天晚上寻去了西江,也没见到人。幸亏将军大人明智,让我们连日盯着西江,果然昨天看见三小姐在西江畔呼喊!”
竟是这样?!
是自己那日硬出了世子府赶去西江,被爹埋伏在那里的人看到?!
这么说,那几天墨漓不让她出府,是因为他知道爹设了埋伏?!他没有给她解释,是因为他了解她的性格,知道解释也拦不住她,所以宁可让她误解?!
可她呢,指责他、斥骂他,不顾他的身体状况让他赶路去西江!
她、她!她错怪墨漓了!
“墨漓!”极致的愧疚和酸涩,像是剧毒般迅速灌满了百里九歌的身躯,千络百脉,全都在痛!痛得宛如被一刀刀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