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测。
“可她是割腕的啊,那伤口,不在心口上。”我喃喃地说,她要的应该是她的心才对,就像莉莉要的是我的心,她所要的全部就只是我的心。
我曾经有一次和相亲的女孩去看电影,买票进去后才发现是电影节旧片重映,放的是曾经大红大紫的《画皮》。我以为我会在里面看到一只厉鬼,没想到里面有的是一只狐妖,魅惑众生并且是一本正经地说:“不吃人心我会老的。”
说话时她的眼眸清亮清亮的,居然有些无辜。
然后我做了我这辈子最没风度的一件事,我抛下了同行的女伴,一个人离开了电影院。
“你一直不知道吧,你娶的是碑邑人。”在千岛湖,莉莉在船上对我说。
我不信,正常人怎么可能会信,于是她向我证明,她向我伸出右手,我眼看着她的指尖变红,指甲弯曲着伸长,有着锋利的尖端。
她的指尖伸向我的胸前,轻轻向里扎,我身上的救生衣“噗”地一声破了,我甚至怀疑她即使用把小刀这么扎进来也未必会有这么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