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仨人谁也没告诉,连冯溪也不知道。
在路上的时候苏遇好几次想张嘴道歉,可一想鱼巫的态度,又一想到她给应方红枣不给自己,又想到她明明知道会出事还跟着陌生人走,又……反正是越想越生气,道歉的话也就憋回去了。
回到家里,鱼巫洗澡换衣服,那颗红枣从口袋里跳出来,鱼巫把它搁在床头的柜子上摆着,就是不给苏遇。
摁亮手机屏幕,已经夜里十二点半,苏遇睡不着,隔壁应方呼噜打的太响,烦人。
鱼巫抱着前几天苏遇跟应方玩儿娃娃机抓来的粉色毛绒大狗蜷缩在床上,她害怕,不敢闭眼。
三个人只有应方踏踏实实地睡着了。
早上应方迷迷糊糊地起床,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半?平常七点四十多苏遇就开始在厨房折腾,今儿是怎么了?
到客厅里,阳台的沙发上没坐着鱼巫,洗漱完再出来看,沙发上还是没有鱼巫,应方揉了揉头发过去敲门。
刚响了一下,察觉到身后有人伸腿,应方躲开,看着苏遇没好气地问,“干嘛?我看她怎么了,今儿怎么没去阳台上发呆。”
“我去楼下买饭。”苏遇早就起床了,可是没听到鱼巫房间的开门声,他也不敢贸然出来,怕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