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指挥轻蔑的道:“阴行头,知道你为何败的这么惨吗?”
阴胡心头一沉,道:“请刘指挥指点。”
“行头这些年搜刮地皮,身家何止十万贯?生死在即,只拿出十分之一的钱财来贿赂我,可笑不可笑?”
刘指挥火上浇油,道:“你这点格局,哪里会是徐公子的对手?不妨告诉你,今夜入城的只有二百个弟兄,徐公子给了每人二十贯,这就是四千贯。我可是带了足足两千个弟兄,你开价一万贯,塞牙缝的吗?”
听到徐昀的名字,阴胡生抓着缰绳的手骤然收紧,强压着升腾的怒火,道:“原来刘指挥嫌少,好说,二一添作五,我出五万贯。四万贯分给弟兄们,一万贯单独孝敬指挥,如何?”
他可以接受失败,但是被刘指挥当面嘲讽比不过徐昀,尤其目前看来这是事实,等同于把骨子里的骄傲和尊严疯狂的践踏到尘埃里,似乎又回到以前让人瞧不起,任意殴打辱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