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臣的考虑便是现状。
但沈秉渊却有些走神了。
“你这是在担心弟妹?”傅远臣问道。
“其姝出门许久,又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蛰伏,若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若非我走不开,定是要亲自将她带回。”沈秉渊苦笑。
“如今正是博弈最关键的时刻,你的确不便离开。但我却觉得你是过于担心。其姝聪慧过人,她一个人能制造齐商这么大商团,如何不能为自己谋求一条脱身之路。这次有她传递的消息,对我们胜算真是颇大,至少她无形中已经削弱了舒家军至少一半的兵力,这等速度和手段,你我二人都不见得能够做到。”
“不过是兵行险招罢了。”沈秉渊依旧担忧的很。
“那就快点结束这团乱麻,好叫你安心。”傅远臣揶揄道。
沈秉渊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有礼。”
“啊?”
“我们一直都忌惮舒家军,所以不敢主动出击,只能敌动我动。但如今其姝送来舒家军的确切消息,我们便有了一次主动出击的机会。”
傅远臣能当副将也不是傻子,这兵法如何用他烂熟于心。
沈秉渊几句话就叫他猜到了沈秉渊的心思。
“也好,主动出击也许是我们获胜的唯一机会。你要如何利用舒鸿钧?”
“我准备……”
二人谈了很久,天亮之前沈秉渊才离开。
一大早沈秉渊就进宫面圣。
越和昶现在不知道是忌惮于舒家报复,还是朝中那些大臣有异心,如今他倒反而最信任沈秉渊和傅远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