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一听徐皇后为郝风楼说话,心里不免有些反感,却不敢反驳,只是微笑道:“母后,这事太复杂,儿臣一时也说不清。”
徐皇后便叹道:“说不清就不必说,我这做母后的也不懂。不过……郝风楼终究是我的义子,也算你的半个兄弟,你该帮他说说话。”
朱高炽应道:“儿臣该当的。”
说到底,朱高炽不过是一味敷衍,当着徐皇后的面,他不敢说个不字。
正说着,却有个内官进来禀告道:“娘娘,陛下有口信。”
徐皇后也不避讳朱高炽,便问:“什么口信?”
内官道道:“陛下说,请娘娘勿忧,郝风楼,陛下定保他无恙,断不会伤了一根毫毛。”
突然听到这个消息,徐皇后喜出望外,惊喜地道:“这是何故?”
内官道:“奴婢不知。”
坐在一旁的朱高炽顿时大惊失色,他很难想象父皇为何突然下如此大的决心,须知这件事阻力重重,真要保全,大臣们非要寒心不可。
他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一时也不知到底是什么缘故,此时恨不得立即出去探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