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睨着那对尚算看得过去的鸳鸯,沈故渊嘲讽地道:“怕是扎手扎得最认真吧?”
瞧她手指上那点点红星,倒是比这衣裳来得真。
郑嬷嬷低头,觉得自家主子最近心思多变,她也不好多说,就僵硬地站着。
幸好沈故渊没有再为难她,想了一会儿,就挥手让她出去了。
池鱼端着晚膳去主屋的时候,就看见苏铭抱着一堆剪得零碎的红袍出去。
敢情剪一下不解气,还非得剪碎了才泄愤呐?池鱼撇嘴,进去将菜放在桌上:“吃饭了。”
沈故渊不悦地看着她:“我要郝厨子做的饭菜。”
“郝厨子今日肚子疼,去歇着了。”池鱼道:“您不吃这个,就没得吃了。”
想起很久以前尝过的宁池鱼的手艺,沈故渊很挣扎,但扫一眼那菜色,好像又还不错。
犹豫地在桌边坐下,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看着比较正常的肉放进嘴里。
嗯?竟然不难吃?
嚼了两下,味道还不错,沈故渊意外了:“不是你做的吧?”
池鱼笑眯眯地坐下来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罢,自己也拿起筷子来吃。
沈故渊狐疑地看了她好几眼,吃完的时候筷子一放,道:“你这是能当好一个贤妻良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