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无神，瞳孔间好似没了焦距般。
“什么？我没听错吧！”
崔文甫的话，就像石头丢进海面，激起了千层浪。
众人这才看到在崔文甫前面，有一把飞剑正悬浮在空中，离他眉心只差一寸。
这一幕，让一众弟子张大嘴巴，久久都无法合上。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方铭微微一笑，抬头看向之前还放出狠话，现在却是一脸失魂落魄的崔文启。
半晌，见后者还处于一个失神状态，并没有回答，方铭也不计较，随即运转灵力，化作一道流光，离开了此地。
“崔师兄，你没事吧。”
方铭走后，平日与崔文启交好的弟子，连忙上去扶住对方问道。
良久，崔文启眼中才恢复一些神采，他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摇头道：“我没事。”
“那个什么方铭，一定是投机取巧，说不定现在已经深受重伤，一直强装淡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