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托将注意力转向待在原地的贝尼·杰瑟里特随从。侍祭们身穿无兜帽的黑袍。雷托发现她们身上存在与违禁仪式有关的蛛丝马迹——一个护身符、一件小饰品、一角彩色手帕(手帕经过精心折叠,可按心意露出更多颜色)。雷托知道,圣母之所以对此睁一眼闭一眼,是考虑到她们不能像以往那样享用香料了。
默许违禁仪式是一种补偿手段。
过去十年里发生了重大变化。姐妹会出台了新的节流政策。
她们藏不住了,雷托心想。老而又老的秘密仪式依然存在。
那套古老的东西在贝尼·杰瑟里特的记忆里休眠了几千年。
现在要冒头了。我必须警告鱼言士。
他把注意力转回圣母。
“你们有什么要求?”
“成为您是一种什么感受?”卢怀塞尔问。
雷托眨了眨眼。这个唐突的问题让他产生了兴趣。她们已经有超过一代人没敢这么做了。嗯……为什么不呢?
“有时候我的梦会中断,转到一些奇怪的地方。”他说,“如果说我的记忆宇宙是一张网,二位对此一定了解,那么再想象一下我这张网的广度,还有这些记忆和梦境会把我引向何方。”
“您所说的正是我们的强项。”安蒂克说,“我们为什么不联合起来呢?我们之间的相同点多于不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