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在朝中兢兢业业,不结党营私,不参与立储,皇上对太后,对勇国公府的戒心早放下了。
太后冷了脸,道,“但皇上这么做,必有深意,别是你和赵家把崇州围的太紧,皇上什么都查不到,所以干脆把封地换了!”
当皇帝的都生性多疑,唯恐别人惦记他的位置,那位置是他的吗?!
那是她儿子,是她孙儿的!
太后一口气憋的胸口涨疼。
勇国公则道,“皇上执意把封地换到洪州,我在朝堂上多说一句,皇上和离王都望着我,我心虚怕露馅,什么都没敢说。”
现在谁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换封地,或许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起了疑心,他们越是阻拦,皇上的疑心就越重,现在还不是起事的最佳时机,也没有到那份上,不宜轻举妄动。
勇国公六神无主,太后也是毫无头绪,但唯一确定的是封地不能换,她道,“让晋王妃拒接圣旨。”
徐嬷嬷亲自出宫去晋王府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