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会凌道:“那我可要被骂是勾引殿下的祸水了。”
景宁将刘成传来问话,姜会凌就坐在一旁的书案后静静听着。
刘成提到金子的去向时,景宁才道:“拿着本宫的钱去赎姑娘,还没赎到?这霓裳楼是个什么地方?”
刘成道:“属下派人去询问,霓裳楼的老板说,是手下的伙计见钱眼开,所以狮子大开口,没想竟然是偷盗的钱。”
“是吗?所以是伙计临时起意,全都是伙计的错了?”
刘成察觉到景宁似乎话里有话,迟疑道:“这倒也不是……”
“若没有默许,他们怎么敢漫天要价?还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子,景宁睨着他,轻笑一声,“本宫怎么听说,霓裳楼当街强抢百姓,逼良为娼呢,刘大人,你可知此事啊?”
刘成一惊,连忙躬身道:“臣……并没有听闻此事啊,不知殿下从何得知……”
景宁眸光暗了几分,“本宫已经派人查过官府的案宗,百姓状告霓裳楼强抢民女儿童之案不止一桩,最后大多都不了了之。刘大人是真没听说过,还是装没听说过?”
刘成大惊失色,连忙跪下来,“臣惶恐,臣……臣确实是不敢管啊!”
“哦?你身为一州之长,还有不敢管的事?”
刘成欲言又止,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挺起身板来,颤着声音道:“殿下有所不知,那霓裳楼的老板赵霓裳背后靠山颇多,任属下是宁州长吏,却也动她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