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思索,随后游刃有余开口:“父皇博古通今,儿臣在您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儿臣以为父皇自有定夺,立储君一事事关国计民生,不是儿臣可选择的。”
然,此番话一出,皇帝却是怒了。
“墨南谌!朕可是说了朕不喜弯弯绕绕。”皇帝怒气冲冲。
他放在皇椅上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椅子上,发出了响亮的声,好像在昭示着他现在已经到了怒气边缘。
墨南谌仍旧不卑不亢,身体站的笔直。
他完全不受皇帝怒气的干扰,仿若他面前坐着的不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而是普通人。
半晌,他丝毫找不出一丝破绽又道:“偌大的天下,儿臣愿四海为家,这悠闲自然的生活是儿臣所向往的,对于朝廷上纷纷扰扰的是,儿臣只可做辅佐之人,亦没有决断的能力呢。”
“你啊你啊,还真是让朕不知拿你如何是好啊。”皇帝哪里还听不出他的意思,原本的怒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神情。
即使他询问过墨南谌许多次,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墨南谌想要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