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素日都十分精致的面庞，也微微有些暗黄和浮肿。
赵明珠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开口喊秦蘅一声，“你过来坐，我们谈谈。”
等秦蘅在她身侧坐下以后，赵明珠转头认认真真的端详了秦蘅好久。
赵明珠认识秦蘅多年，但却是第一次这么认真仔细的去看秦蘅这个人。
赵明珠听闻过秦蘅很多传说，是的，在军区了，秦蘅的优秀，已经是军区的传说。
早些年，认识秦蘅的时候，赵明珠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在整个军区让人如雷贯耳的名字，有朝一日，会和她赵明珠有着这么近的关系。
她的女婿。
她亲生女儿的丈夫。
撇去这一层私人关系，赵明珠对秦蘅无可挑剔，她听过很多人夸秦蘅这个人，几乎每次有人聊起秦蘅，都离不开赞赏。
可她与江芃芃母女之间的关系，如今，是怎么也无法撇去。
作为一个母亲，赵明珠如今再看秦蘅，心头却百感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