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长栓揪了揪下巴上的呲须。
“你也知道前段时间知青们打架,他们在城里过惯了好日子,到了咱们乡下不太适应,有些知青对现在的居住条件不满意,就想换换地方。”
“你家的厢房都还空着,你看看是不是能腾出两间,让知青们过去住?”
王芬芬成日八卦知青的事,季轻然没听她说过有人想换地方。
“支书,是哪些知青想到我家来呢?”
“哦,不是想到你家,只是我觉得你家比较合适。”
扈长栓解释道:“就是两个男知青,叫王友金和孙怀术。”
原来是他们俩。
季轻然知道这二人。
她琢磨了一下措辞,才道:“支书你知道,我家里我奶上了年纪,我弟也还小,我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
“他们两个虽然是知青,但也是两个未婚的男人,成天在我家里出入,真的不太方便,容易让别人想多了,对我也不好。”
王芬芬刚巧从小仓库里出来,听到季轻然这么说,她连连点头。
“对啊!支书,不是说城里在抓思想建设,管得更严了吗?”
“那两个知青可不是省油的灯,小然又长得漂亮,要是真闹出些什么事来,对大家都不好。”
自从经历了白卫仁的事,王芬芬长进了许多。
扈长栓一方面是想解决知青的问题,另一方面也是想给季轻然添堵。
如果男知青们真闹出什么事,自然会影响季轻然的名声,他乐得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