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温和,与面对昭阳时的冷漠,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更让昭阳觉得可气的是,燕璟对武平侯的态度很冷淡,最多只会简单地嗯一声,而武平侯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昭阳恨得咬牙切齿,把手中捏着的罗帕都快要捏碎了,但面子上却要保持着端庄的笑容。
而燕老夫人在听到这话之后,皱眉道:“人是铁,饭是钢,这万遍的佛经还不知要抄到什么时候去,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抄?再者陛下也只是让承儿抄写佛经,又没有不准他吃饭,还愣着干什么,去把大公子叫过来。”
但武平侯却丝毫不退让,非常明确地表示:“若是单纯只抄写佛经,没有其他的惩罚,他如何能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佛经抄写完之前,承儿不准踏出宗庙半步,还请母亲能够理解。”
燕老夫人沉下脸,“倘若我一定要让承儿来用膳呢?”
“如此,儿子只能让承儿去寺庙里,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将佛经给抄写完了。”
一句话,怼得燕老夫人脸一阵黑一阵白的,但自己的儿子,她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武平侯既然能说得出口,如果真把他给逼急了,他肯定也是能做得出来的。
而且这次也的确是燕柏承做错了事,惹怒的还是魏帝,燕老夫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家人围坐在一块儿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