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上英明。”
殿上丝竹管弦还在继续,纪伯宰出了内院月门,行在了青石铺平的御道上。
“好晃哦。”怀里的人嘟囔。
纪伯宰意味深长地道:“等会还会更晃。”
她闻言,立马慌张地捂着自己的脑门:“再晃下去要洒啦。”
吐气兰花带酒,醉醺醺的,又十分可爱。
他忍不住问:“什么要洒了?”
“我呀。”
“你是什么?”
“我是一盏金杯呀。”她傻里傻气地捂着脑门抬头,眼眸带着雾,“刚倒了酒,装满了,不能洒的。”
低笑出声,他欺近她,在她手背上一吻,逗弄道:“喝了就不会洒了。”
她迷茫地想了好一会儿,觉得很有道理,于是松开手,把自己的脑门送到他嘴边:“你喝掉一点,就一点就行。”
实在没忍住,他大笑,将人抱起来,薄唇掠过她的脑门,直接吻上了她叽叽咕咕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