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霆手上的动作没停。
刀子只是划破男人的皮肤。
“说吧，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男人浑身上下瑟瑟发抖。
“是，方子安……”
方子安是方言的一个堂弟，也算是他的左右手。
这种事情方言不会亲自出面也很正常。
厉寒霆点了点头，终于是收起了刀子。
“我还想知道方言医院有什么黑幕？”
单凭这件事情，想要搞垮方言不容易。
顶多是让方子安出面顶罪。
男人这时候又迟疑了。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他的手下，医院内部的事情我是不参与的。”
不参与就代表不知道吗？
厉寒霆用纸巾擦拭着刀刃上的血渍，擦的慢慢悠悠的。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在医院做保安吧？保安怎么可能，接触不到医院的黑幕？”
“让我来说给你听吧，方岩那边很多药品都是以次充好。”
“据说还售卖一些违禁的药品，挂狼头卖狗肉。”
“而且听说他本人，还和患者或者患者家属做交易，逼迫那些出不起医药费的家属，通过另外一种方式付费。”
“至于你们这些保安，好像坏事也没少做吧？我听说有一个保安，还和他们的内部工作人员勾结，私下出售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