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思听着邓翠梅的话,想抬起头来看靳白一眼,奈何头晕脑胀得厉害,眼皮也很沉,四肢酸疼无力,能够扶着墙站稳已是极限。
看着浴巾包裹下的腿,她有气无力地眨着眼睛。
靳白二话不说便上前搀扶着她的胳膊,他的掌心一直是温热的,碰到她胳膊的时候,烫得他竟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她烧得脸颊红得就跟小孩儿在冬天里,脸颊让冬风给吹得皲裂似的。
两人合力搀扶着她往外走,翟明明站在浴室外,见状赶紧推开邓翠梅的房门。
把翟思思平放在床上,邓翠梅怕她会冷,把被子给她掖得严严实实的。
靳白连忙将被子扯下些许,嘴里头说道:“伯母,发烧的人怕热,感冒的人才怕冷,这发烧越是捂得厉害,越是烧得厉害。”
邓翠梅听着他的话,将信将疑地帮忙着把被子往下拉。
翟明明把耳蜗测温拿了进来,塞进翟思思的耳朵内量了一下,惊呼:“三十九度三,高烧。”
打小姐弟俩的身体就极好,就是发烧最高那也是三十八度五左右,一听翟思思这都烧到了三十九度三,立刻就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