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柔和封月闲迎面而来,我本想无视他俩,可是嘉柔每次见面,不刺我两句,她便觉得不舒服。
“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沁宣呢?这去青州吃一次鱼,差点把小命都吃没了,大难不死,感觉如何呀?”
皇后和太子果真是什么都不曾对嘉柔说过,难怪她活得这样蠢。
我遇刺之事,明眼人都知和太子脱不了关系,唯独她生怕别人不知,还大声宣扬。
封月闲的目光扫过她的时候,分明带着几分清冷。
“托你的福,暂时死不了。”
她冷声笑着:“好运一时,你还能好运一世吗?”
这是想说,我躲得了这一次,也躲不了下一次吗?
我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吐出两个字:“蠢货!”
今日这番言论传到父皇耳朵中,东宫和中宫便都摘不清了,嘉柔可真是妙人儿……
“你……”
在嘉柔气急败坏的目光中,我携着沈殊觉缓缓离去。
沈殊觉和封月闲的眼神交锋,我只当看不见。
只听得背后嘉柔带着哭腔的质问:“你为何不帮我?”
封月闲的声音略显凉薄:“她又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