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说电话投票中你仍然保持领先。”
“但有可能一夜之间逆转。”我深知此理,最后八天有可能成就他,也可以令他满盘皆输。
次日,周二清早,我在睡梦中被电话铃声惊醒。安娜贝尔接起电话递给我说道:“是史瑞夫。”
我咕哝着,睡眼惺忪地问道:“几点了?”
“6点左右。”
“你好,史瑞夫,什么事?”
“卡塞尔少校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有人在他家门前徘徊,似乎想闯进去。我得过去。”
“你在值夜班吗?”
“跟你一样,我躺在床上,他打电话到我家,并没有打到部长办公室。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医生?”
“我会尽快赶去跟你见面。”此时,安娜贝尔倒头入睡。
竞选期间,卡塞尔所住的小木屋是安德斯郊区的一处房子。木屋源于专业构造,十分坚固,更像是间度假屋而并非简朴的林间小屋。我驱车赶到时,东边已经渐渐升起一轮旭日。卡塞尔那辆崭新的别克跟史瑞夫的车停在屋前。洛博·加拉格尔手握左轮枪站在走廊的窗前朝里指着。
“加拉格尔,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