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是我的鳞片。”
蚌一时有些无语,不对劲,她记得蛟龙的船员一个两个都挺正经,像是道上混的。
怎么这对道侣这么生性?怪不得陆峰走的那么痛快,感情他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茬了。
“本应是指?”
林忆宁用手指勾了勾,这粘模就像比较坚硬的皮肤,有些柔韧度,遍布在蚌的整个后背。
“我被某些不太干净的东西浸染了,这是病症……只能以这些金银来抑制其扩散。”
蚌叹了口气,这问题已经折磨她很久了,她是能不出手就不出手,每天都要威严满满的装逼,看着好像是大佬不愿意动手的样子,实则其实是出了自己的黄金殿,全力战斗几次自己就自己嗝屁了。
“味道真难闻,深渊那边来的吧?”
林忆宁对这个气味再熟悉不过了,一边取出小刀,一边瞅着位置。
“这玩意比你本身的病灶都麻烦,外伤内伤终不过肉体之伤,修养即可,这种血脉上的……可是相当麻烦。”